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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傳媒翁佳音專欄】老番近日閱讀到與我們彰化密切相關的文案,其中提到「華武壠」與「大波羅」社,居然發現自己越來越沒耐性,很氣為何不少人到今天還是那麼喜歡引用異國味很濃的地名音譯,讓讀者不知所云。
老番曾在臉書提過十八世紀末文獻記載「人甚秀美」之「玻璃番」,是在講今天「埔里(Pou-lí)原住民」,當時大清國浙江人官僚把埔里聽寫成「玻璃」,有音聲影射之跡可尋。文獻引用與解讀,若經如此名源手續,歷史講起來才比較有現場感,以及具有時代意義。
上面說的「華武壠 = Favorlang」如果音譯成「虎尾壠」,可讓讀者馬上瞭解原來是在講雲林彰化新舊虎尾溪沖積扇區域的原住民。至於「大波羅」則與菠蘿麵包全無關係,是在講老番大家鄉(Dobale, Dabole),我以前仿古翻譯為「肚猫螺Tōu-bâ-lê」。荷蘭文獻的Dobale baijen,譯成臺語是「東肚猫螺」,簡稱「東螺」。另一個社名Dobale baota,是「大肚猫螺」,指「西螺」,兩螺一家親。學界迄今還是弄錯沒改正,不管他了。
老番已例常往返二水本家一年多,仍然不知官方高層文史界對彰化「建城」以前的歷史是否關心,咱無伊个法度,就繼續發揮被忽略的「銅黎番」精神。啊!各位知道「銅黎番」是哪裡的原住民,語出哪篇文獻?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員,著有《解碼臺灣史1550-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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