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女兒快要放暑假了,做老爸的我,想念的要命,她則慢條斯理,態度從容的,越來越融入東京的日常了。 她最近貼了幾張照片,竟然是神保町舊書店街!那可是台灣許多蒐集二手書行家的朝聖之地啊!我之前跟妻子書煒也去逛過,裡頭動輒是數十年,上百年的老店,書香四溢,古籍處處,店家亦都各具特色,非常之好逛。 我女兒這回挑了一家書店,我從照片上看是:矢口書店。上網去查,都超過一百多歲了,是1918年的創立的二手書店,專門販售跟電影、戲劇、劇本有關的海報、雜誌、書籍等。 我女兒拍下幾張或坐,或站,或擺pose的畫面,氣質好極了。我跟她要,她大方的傳了幾張給我,我當然大方的貼出來啦! 青春洋溢的美少女,側身百年的二手書店,有一種對比,差異的美感。但我最想說的是:女兒,放暑假了,快回來看看老爸我啊!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抒情
圖片取自佛光山佛陀紀念館臉書 【鄭功明投稿】「眾生本來是佛,只因妄想與執著,未能證得。」 當我第一次讀到這句話,它就像一道光,猝不及防地穿透了我,心底深處好像被什麼敲了一下,發出悠遠的回響。那一刻,我感覺不是在讀一句佛法,而更像是一聲來自遙遠彼端的呼喚,穿越了無數劫的黑暗,讓我的自性佛光瞬間顯現。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心臟劇烈跳動,整個世界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那種難以言說的「覺醒」感。 原來,我們從來就不是孤單的。天地萬象,山河日月,甚至微小到一草一木,都與我同體同根。 我們曾以為自己是命運洪流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無助而渺小。但當那些擾人的雜念漸漸止息,一股無形卻真實的光芒便從心底緩緩升起那就是佛性,是我們與宇宙本體的無聲連結,是亙古以來從未斷絕的根源。 紅塵迷途中的迴響 在紅塵中,我也曾像許多人一樣,拼命追逐名聲、地位和認同。我努力向上攀爬,渴望到達萬丈高樓的頂端,卻在那裡感受到了比深海更深的孤寂。 每當夜深人靜,獨自凝視窗外的萬家燈火,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從指縫間悄悄溜走了,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那種無形的空虛像夜裡的寒風,無聲無息,卻刺骨凜冽,讓我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直到某個清晨,我隨手翻開了《獻給旅行者365日》。書中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隻溫柔的手,輕輕地牽引我走出內心的迷霧。 我開始嘗試在佛前靜坐,長時間地持念「南無阿彌陀佛」。 那佛號,真的就像細流一樣,綿延不絕地滋潤著我的心田。 我能感覺到,身心隨著每一聲佛號,慢慢地、一點一滴地沉澱下來,那是種從未有過的輕盈。 突然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寧靜,就那麼悄悄地從心底深處升起。 那不只是周圍安靜了,也不是煩惱暫時不見了的輕鬆,而是所有念頭都歸於寂滅之後,我那份最真實的「本性」,自然流露出的清明與安定。 那一刻,我的身心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單純的一念,和佛號緊密地融為一體。 那樣的狀態,是寂靜的,是光明的,感覺自己與整個法界合而為一,就像進入了一個完全沒有聲音、沒有形相的境界。 我很清楚地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也不是什麼幻覺,更不是意識的投射,而是我自性中本來就有的光明,短暫地顯現了。 就好像一面蒙了很久塵埃的鏡子,突然間被擦拭乾淨,瞬間映照出了滿天的光華。 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一切都回歸了最原本的樣子,我回到了我的佛性,也找回了那個從來就沒有被染污、也從未曾失去過的「本來之我」。 伴隨著這份來自本性的清明與安定,我的身心同時湧現出一種超越世間所有感官享受的、極致的喜悅與清涼。 那種感受,就像西方極樂世界的八功德水: 它是那麼澄清,洗滌了所有塵埃; 它清冷又甘甜,滋潤著我的身心; 它輕柔且安詳,帶來徹底的放鬆與滿足; 它還能除卻內心所有的飢渴,更能滋潤我的智慧與善根。 每一聲佛號,真的都像一道光,穿越層層迷霧,照亮了我被貪婪、瞋恨、愚痴塵封已久的心靈。 同樣的清涼與寧靜, 也曾在持誦《大悲咒》時悄然浮現。 那並非言語或聲音所能描述,而是從心底湧出的深邃安然,彷彿觀音菩薩灑下的甘露,無聲滋潤著我內心的乾渴,將煩惱化作慈悲與清明。 只剩下一種被慈悲溫柔擁抱的安然。 我終於徹底明白,念佛,根本不是向外去求什麼,而是喚醒我自己內在那份原本就清淨的光明。 它更像是一種在心中輕輕與佛陀握手,與宇宙最原始的智慧重新調頻、共振的過程。 那種深邃的共鳴,加上八功德水般的殊勝感受,讓我熱淚盈眶。 我感覺,千萬年來的輪迴迷失,終於在這一聲佛號中,找到了回家的路。 為何佛會墮入人間?因果的奧祕 如果我們本來就是佛,那為何還會墮入這苦難的娑婆世界?這個充滿無常與痛苦的人間,究竟是誰安排的? 這些疑問,曾像一片陰影般盤旋在我心頭,讓我深感困惑。 直到有一天,我讀到淨空老和尚的一句話:「佛來人間,是為了眾生,示現因果,啟發本性。」 那一刻,我心頭的疑雲頓時消散,就像一道閃電劃破了漫長的黑夜我終於明白了。 佛,不是墮落的眾生,而是覺悟的導師。祂不是因為業力被貶人間,而是因為無比的慈悲願力,甘願走入輪迴,與我們一同受苦,只為了點燃我們心中那盞幾近熄滅的燈。 因果,不是懲罰,它是宇宙運行的真理。 我們所遭遇的一切,其實都是我們起心動念的回聲。每一個念頭,都像一顆種子落入法界;種下善念,便會發芽為福報與歡喜;種下惡念,則會結出痛苦與災難的果實。 這不是上天在審判你,而是你在創造自己的人生。 所謂因果,是心念與現實之間的橋樑,是宇宙間最公平、絲毫不差的法則。 在量子世界中,這一切顯得更為真實。粒子之間的糾纏,仿佛證明了「念」可以跨越時空相互牽引。 當我心中生起一念善,整個宇宙的頻率仿佛也隨之變化。佛說「心佛眾生,三無差別」,這絕不是空泛的言語,而是量子層面中最深的奧祕: 你的心,就是萬法的源頭;你的念,就是宇宙的根本動力。 佛來人間,不為自己,而是為了喚醒你 你不是罪人,不是命運的奴隸,更不是在業海中漂流的迷失眾生。 你,本來就是佛,只是暫時夢入了塵世的幻境。 佛陀降世,並不是為了證得佛果因為他早已證得。 他來,是為了讓你記起:你,本自清淨光明,本具無量慈悲與智慧。 他以身示現,演繹因果,只為指引眾生回家的路。因為他知道,你與他,本無二致。 他不為解脫而來,而是為了低聲喚醒沉睡的你你,才是真正的佛。 心性不滅車禍中的覺醒 那天,我和朋友在輔仁大學運動完,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身後傳來摩托車猛烈的撞擊聲。那一瞬間,強大的衝擊力將我整個人拋飛出去。 然而,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的意識竟然在那一刻猛然脫離了肉身。 那不是昏迷,更不是混亂,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感覺自己像一道光般輕盈地升起,仿佛是從繭中破出的覺性,瞬間飛到了幾十公尺的高空。 那種清醒,遠遠超過我平時的知覺,就好像佛經裡說的「明明白白,朗然常住」的心性,在那一刻自然顯現了。 我懸浮在空中,俯視著地面。只見自己的身體倒臥在馬路旁,就像一件被遺落的衣裳。那一幕雖然震撼,卻沒有絲毫恐懼或痛苦,反而是一種無比寧靜與釋放的狀態。 那種寧靜,不是睡眠的沉靜,而是一種超越生死、超越言語的安然與光明。 四周的景象宛如全景般展開。街燈閃爍、樹影搖曳、人車往來如常,但我眼中的世界,卻透明虛幻得像一場夢。 時間仿佛凝結了,聲音也遠去了,我像是脫離了三度空間,進入一個無聲無影、絕對清明的境界。 那一刻,我恍然領悟:整個塵世猶如幻夢,而我,仿佛在夢中瞬間醒覺。 那時,我深刻體會到:「這具肉身,不過是緣起的幻影,是心識暫借的衣裳,如夢似幻、如露亦如電。如今,在這短暫的脫離中,清明的覺性自然甦醒,照破無明迷霧,返照本來的寂靜與圓明。這不是終結,而是一種轉變,是識破幻相、返本還原的剎那契機。死亡,並非生命的歸零,而是五蘊暫止之相。真正的生命,是那不生不滅的佛性之光,當下即是、永恆不失。」 那一刻,我開始深刻反思:我是誰?生命的本質又是什麼?為何在那猛烈的撞擊後,我沒有被黑暗吞沒,反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光明與自由? 我真切地體會到佛經所說的:「心性不滅」。佛說:「心佛眾生,三無差別;三世諸佛,以此心為本。」 這些句子我過去曾念誦過無數遍,但始終難以體會其深義。而今,當意識超越身體束縛,我親身證得了這份真實不虛的體悟。 我過去的煩惱、痛苦、慾望與恐懼,在那一刻彷彿全部脫落、淨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虛空般開闊、如光明般透明的覺知。我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我」非色身之我,非念頭之我,而是覺知本然、不動不搖的真心本性。這,正是佛法所說的「本來面目」。 我明白了:死亡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著時迷失本心,忘了自己是誰。眾生皆具佛性,只因為被無明遮蔽,沉迷幻相,而忘了本具的光明。 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們本非凡夫,我們本來就是佛,只是暫時迷了方向。 當我回到身體,重新甦醒時,雖然肉身依舊疼痛,但我的心已經截然不同了。這次經歷,讓我明白:生命不是從生到死的線性過程,而是一次次讓覺性甦醒、返本歸真的機會。 從此以後,我更加虔誠地念佛誦經,因為我知道,那不僅僅是修行的儀軌,更是讓心回歸本源的道路。 當我們稱念「南無阿彌佛」,並非在祈求外在神力的救贖,而是在召喚內在的佛性,喚醒本自具足的光明。那佛性,與宇宙同體,與慈悲無二。 所以我寫下這篇文章,並非為了講述一場奇蹟,而是希望能喚醒每一顆沉睡的心。你不是這具色身,也不是紛飛的念頭;你是那個能見、能知、能覺的覺性,那個即使風雨來襲,依然不動的光明本心。 願這場車禍中的清醒,能成為你我生命中的一盞明燈,引導我們看見那本來具足的智慧與慈悲。 如果你也曾在低谷徘徊,在夢中渴望醒來,在黑暗中尋找光明請記得: 你從未失去佛性,你本來就是光明。 只要一聲佛號,一念回光, 那不生不滅的佛性,便會在你心中重現光明,照破萬古黑暗。 你不是注定的凡夫,你是未覺的佛。 只要回頭,你便在光中。 量子觀點下的印證 量子物理所揭示的「波粒二象性」,彷彿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印證。物質既是波動,也是粒子。而在這二元現象之下,隱藏著更深層的實相一切萬象皆在變動中顯現,但其背後有一個不變的「如如」。 這「如如」,正是佛法所稱的「真如」。 那時我真實感受到:「無常」與「永恆」交織的奧妙。 無論色身如何變化、老病或消亡,內在的心性卻始終不變,宛如光明不滅的明珠。 這種體悟,讓我對生命的意義有了全然不同的理解,也更加堅信佛性不依肉體而存,而是時時刻刻都在我們當下的每一念之中。 念佛,是宇宙的共鳴 念佛的過程,並非只是口頭的念誦,而是與宇宙的智慧、慈悲和光明發生共鳴。 每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不僅僅是向佛的呼喚,它更像是一個從內心深處發出的回應,與佛的智慧和光明相應。 當我們真誠地念佛時,我們的心與佛心便會契合。這不僅僅是表面上的虔誠,更多的是一種心靈的共鳴與融合。 正如星雲法師所說:「念佛是一種心靈的回歸,是回歸到最真實的自我。」 量子力學中的「觀察者效應」,揭示出一項深奧的真理當意識凝視某個現象時,那現象便應聲而動,隨觀者之心而轉。 這不僅是科學的發現,更是對「真如本性」的呼應。 當我專注於佛號,心無旁騖,一念純淨時,宇宙彷彿回應這份清淨,讓內在的智慧如光般綻放,慈悲如泉湧流。 念佛不僅轉化了我對自我與煩惱的認知,更像是喚醒了宇宙本初的頻率,使我與萬有產生共鳴。 此時此刻,我深切明白:改變世界的,不是外在的力量,而是一顆與佛相應的心。 從迷到悟,回家的路 每一次的迷失與覺醒,都是我們回家的路。 這條路並不艱難,也不遙遠,它就在我們的每一個當下,就在我們每一個念佛的瞬間。 我們不需要去尋找佛,因為佛性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它一直在我們的心中,只是被無明所遮蔽。 回家的路,其實是一條心的路。 當我們念佛,當我們靜下心來,去感受那份清澈與安寧的時候,我們便能重新看見自己內在的光明。 這是一條回歸自性、回歸本真的路。 我們的生命,不再是對外界的追逐,而是對內在光明的尋找。 如淨空法師所說:「當我們回歸心性,明白因果、明白心的真正作用,我們便能超脫一切。」 每一聲佛號,都是一次回歸, 它讓我們不斷向內探尋,逐步靠近我們最真實的自我。 人間如夢,你我皆在夢中 山河壯麗,是夢;悲歡離合,是夢; 愛恨情仇、榮華富貴終究是風吹過水面的波紋,轉眼無痕。 然而夢中,我們會笑會哭,會愛會恨; 會歡欣若狂,也會心碎如絕。 那些「不真」的幻影,卻在我們心中,留下最真實的痛與愛。 一、夢中造業,夢中受苦,誰能逃? 佛說:「一切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但你是否曾經在夢中殺人?在夢中逃亡?驚醒時,汗濕枕巾,心跳如鼓。 又是否夢見至親離世?醒來後淚流滿面、久久不能自已? 這一切,是夢但心痛是真的。 這一切,是幻但果報卻實實在在地刻在阿賴耶識深處。 一念貪,夢中築起慾望之宮; 一念瞋,夢境燃起熊熊怒火; 一念癡,我們便在無明中流轉,沉淪於六道。 佛經說:「縱經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 夢中的行為,夢裡的念頭,皆在無形中編織著命運之網。 即使一切如幻,因果也從未缺席。 二、夢從何來?正是心念所造 你是否也曾疑惑:這夢一般的世界,為何如此逼真?我們為何會痛苦?又被什麼綁住? 佛說:「三界唯心,萬法唯識。」 一切都不是他人加諸於你,而是你心自造的幻影。 我們所看到的世界,不過是心念所顯的影子。 心若清淨,夢境即是蓮花盛開的清涼世界; 心若染污,夢境便化為恐怖牢獄。 從你一念之間,整個宇宙便開始變化。 貪生慾海,瞋起火山,癡成迷宮。 整個人生的夢,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由你的心築成不是別人,是你自己。 三、夢中佛號,是真實不虛的光明 在這一切如夢似幻的世界裡,是否有一樣東西是真實不壞的?有,那就是佛號。 「南無阿彌陀佛」,這六字洪名,猶如黑夜中燃起的一盞明燈;是阿彌陀佛在無量光、無量壽中伸出的慈悲之手,穿越無邊迷霧,輕聲喚你: 「孩子,回家吧。」 當你一念稱名,願生西方, 那一瞬間,佛光便已攝受; 那一聲佛號,就是你從夢中醒來的開始。 念念不離佛名,是夢中的清醒者;念念繫念彼佛,是幽暗中見光明的旅人。 佛號,是夢中唯一真實的東西。 它不會消失,不會虛假;只要你願稱念,它便能牽你走出夢境。 四、詩畫人生,不過夢境的倒影 風吹雲起千山夢, 心念如潮萬境生; 一聲佛號穿迷霧, 忽見蓮開不染塵。 你可曾站在黃昏的江邊, 靜靜看著夕陽將天空染成溫柔的橙紅? 那一刻,你是不是也覺得, 這如詩的畫面美得有些不真實,彷彿一場過往的夢境,或是深層意識中的投影? 你可曾緊緊握著父母的手, 注視孩子純真的笑容? 那熟悉的溫柔與愛, 是否也曾讓你感覺, 這一切雖是當下溫暖的真實體驗,卻也流露著無常變幻,如同夢中情境般轉瞬即逝? 是的,人生如夢; 但佛性是真。 我們在夢裡歡笑、哭泣、奔波、執著, 卻忽略了心中那一道始終未滅的佛光。 人生再美,終將如露;佛號再短,卻能永恆。 五、願你夢中念佛,夢中覺醒 這世界,並不是要你逃避夢,而是要你在夢中醒來; 佛法,並不是讓你否定現實,而是讓你超越幻境、證得真實。 當你念出「南無阿彌陀佛」,那不只是聲音 那是一束光,一條路,一份來自無量壽國的慈悲召喚。 佛光悄然入心,如春風過大地,萬物在沉睡中甦醒。 願你在夢中開始覺醒, 從不再執夢為真開始,從願生淨土開始; 讓佛號成為你心中那顆不動的北極星, 在紅塵萬象中,照亮你回歸的方向。 直到有一天 你在蓮花中睜開眼, 無邊光明灑滿虛空, 一切煩惱與執著早已如昨夜之夢,煙消雲散。 你微笑著,與佛相見, 那一刻,你終於從輪迴大夢中真正醒來。 如星雲大師所說:「人間有夢最美,因有夢才能圓滿;但最終,要從夢中醒來,才能得到究竟安樂。」 如淨空法師所說:「真心念佛,決定往生;念佛是為了醒過來,不再沉淪。」 願我們都在夢中,開始走向覺醒之路。 願你我夢醒之時,蓮開淨土,共證無生。 「這聲佛號,是你從夢中走向極樂的第一步。南無阿彌陀佛願你此生覺醒,蓮開不退。」 作者為新北市新莊區居民 ●投稿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左化鵬專欄】See you tomorrow 是我學會的第一句「法國話」。我所謂的法國話,其實,指的是「福州話」。 四十多年前,我奉派到基隆採訪新聞,當時,基隆港區的方面大員和地方上的頭面人物,許多都是福州人,他們聚在一起多說家鄉話,卡溜卡溜,嘰哩咕嚕,別人聽不懂,就戲稱他們說的是「法國話」。 記得,當時基隆港務局長鄭本基(福州人,曾任海軍官校校長、聯勤副司令),在港務局二樓餐廳宴客。才上了幾道菜,他就對服務生說:See you tomorrow。我以為他有重要要公務要先離席,市議會主秘也是福州人,他解釋說:「see you福州話發音是食油(醬油)tomorrow是(都沒了)」。怪不得,賓客都如如不動。後來,醬油來了,大家挾菜的挾菜,喝酒的喝酒,賓主盡歡。 有句俗諺:「福州鷄啼,鷄籠有聽」。以前,基隆還有幾家福州餐館。如今,已遍尋不著,想吃偏甜、酸、鹹、淡、鮮的福州菜,只有到廟口小吃店,嚐嚐炒鱔魚、紅糟肉、鐤邊趖,佛跳牆、福卅燕丸來打打牙祭。台北延平北路最有名的「水蛙園」福州餐館,也已熄燈。中國八大菜系之一的福州菜,已逐漸式微。 幾年前,新聞界大老姚家遂,邀我在台北龍江路一家新開幕的福州餐館當試吃貴賓,那天,我也說了See you tomorrow這則笑話,老闆聽了大樂,又下廚炒了幾道好菜。後來,不敵疫情,這家餐廳也歇業了。 Au vevoir ,福州菜。我舌尖上的美味。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颱風前夕,忙完五月天探班,忙完台北電影節頒獎典禮,睡了不到三小時的我,在深睡中被鬧鐘吵醒,第一個念頭是:好累啊!要不要不去呢? 抱歉,鬧鐘響了第二次,我翻身坐起:心想若去,完賽後就是第91馬了!若不去,當然沒人會怪你,你都這麼忙碌了。但你若去,將會給自己很大的鼓舞,你掙扎起床,只為跑一場馬拉松,沒什麼了不起的,反正你成績總是很差,但你起床,你出門,你開車兩個多小時,你腳步踉蹌,精神不是很好,但你走上賽道,你起跑了! 這樣的你,克服了自己的心魔,克服了疲憊,你把自己推到了威爾遜五星上將小時候大雪天不想出門上學而被母親斥責的場景裡,只是,這次你是自己把自己推出門,推上跑道,而後,花了好幾個小時,掙扎的,努力的,奮進的,完賽了! 是的,第91馬了!意味著,你努力了那麼久,在馬拉松世界裡,你微不足道,成績很爛,但你堅持了一種唯有馬拉松人才懂的意義:你跑,你在;你堅持你累積,你就改變了自己的日常,你還是自己但你同時也不是自己了! 欣恩辦的石岡壩鄉鎮之美馬拉松,全程在環境優美單車道上來回五個半圈,恭喜張照和完成三百馬,恭喜謝志方完成一百馬,我若不跑馬拉松,我不會認識他們,在馬拉松賽道上展現自己人生態度的跑友們,而認識了他們,我對什麼叫朋友,什麼叫馬拉松的友情,有了全然更新自己的挑戰。 我的百馬旅程再向前推了一步,像陣地戰,一小段一小段的挺進,有時失敗多數成功,成功與失敗的交錯,是一組一組的交響詩,每次跑在賽道上,曬著陽光,淋著雨滴,呼吸著不同小鎮村野的空氣,我都不會後悔自己迷上馬拉松。 是的感謝馬拉松,把我初老的身軀與靈魂,帶向了全新的觸覺開放,心靈啟蒙,肉體鍛鍊,我於是可以大聲說:沒錯我是後段班,但也是馬拉松賽道上不可或卻的一角文化了,我是馬拉松人,我完賽了第91場全馬。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林保淳專欄】難得遇上廖安、秋華百忙中得閒,相約了睽隔已久的牛肉麵會,可以說胃口共談興齊開,口沫與笑聲一氣,既淋漓又酣暢,老友相聚,總是如此自在歡快。 歸途中突然聊到「斐陶斐」。我和秋華同在台大15年之久,竟從未聽聞過有此獎項,想來我與他也不算太差的學生,至少一個是任教公立大學、一個是於中研院任研究員,不但與此無緣,更連獎項名稱都沒聽過,真的是慚愧莫名。 廖安可就不一樣了,在淡江當學生時,就已獲得此一殊榮,而任教台師大時,也同樣得到一次,總共得到兩次「斐陶斐」了。但是,他也坦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得到的,只知道有一天接到一個通知,附寄一個徽章,就說是「斐陶斐」得主了。 廖安向來是不打誑語的,一直強調是有物為證的,說得興高采烈時,竟忘失了路之遠近,走上了歧途,索性載著我們遊了一趟車河。回家後,廖安寄來「斐陶斐」的徽章作佐證,果然可信。 我們都是年近古稀的人了,過往種種,有過與沒有過,其實也都是過去式的了,除了當談資,大夥兒笑一笑、樂一樂,「斐陶斐」再偉大,真的也沒什麼可以多說的啦。不過,話說回來,拿這個來驕其妻妾,或是沒有妾,拿來驕其同儕、鄉人,也許也還是有用的吧?只不知道這算不是「誤入歧途」? 作者曾任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教授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翁佳音專欄】日常柴米鹽油醬忙不過來裡總會想著新竹朋友,雖不能親晤,看社交媒體單方知對方動態亦了勝於無。前幾天看到新竹橫山朋友在討論頭前溪上游的「油羅溪」,順手查Google看地名來源如何交代。 如所預料,AI、Wiki,實體的客委會,都說源自泰雅族語,指當地對樟樹稱「yuro」。但這是典型不知地名源由,便賴給原住民語之學界墮性。更奇妙的是,原住民學術朋友很少出面修正。 只好別人食麵老番喊燒,提出自己看法拋磚引玉。油羅(莊、溪與山)一帶老地名超過九成以上皆漢語系之稱,沒理由這裡突然冒出孤伶伶的泰雅語。泰雅語樟樹,不是rknus嗎? 主張油羅(yuro)是泰雅語,據說是日本時代初期新竹支廳職員光永喜一的記載,學問初步就是批判考證,順藤摸瓜找出原檔原文(數位時代的大確幸!),原來是誤解誤譯的結果!!原文大意是那裡山林雖大小樹叢生,但「有名的樟樹在『ユーロ』山中卻少見」,沒說ユーロ(Yuro)就是泰雅語樟樹。 ユーロ山即油羅山,油羅應是漢語,老番幼時尚見過樹籽用來洗衣物的「茶箍t-khou」(黃目子/無患子)。無患子為何有人叫油羅,是另外故事這裡不說。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員,著有《解碼臺灣史1550-1720》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黃愛真兒少與閱讀專欄】「記憶」摸得到、留得住嗎?即使是二十年、三十年後,許多回憶往往已支離破碎,甚至被時間誤讀。但若是與家族、家庭相關的記憶,尤其是如小亨與奶奶之間隔代親情的溫暖點滴,那些與「愛」有關的記憶,便顯得格外珍貴。 在《達內利魔法裁縫鋪》的世界裡,記憶不僅能保存,還能「縫」進衣服裡。達內利家族擁有珍稀的魔法記憶縫線,能將人們的口述經歷縫製進衣物中,讓每一針一線都承載情感與故事,成為可以穿在身上的記憶。 除了記憶縫線,還有許多有趣又實用的魔法:讓舞步更優雅的「飛行咒」、讓睡袍持續溫暖的「火焰咒」、夏天降溫的「清涼咒」、去汙保潔的「光亮咒」,甚至能飛的圍巾你是否也想訂製一件擁有魔法力量的衣裳呢? 當然,有守護記憶的魔法,也有可能摧毀它的「魔咒生物」:小魔蟲、嘶嘶象鼻蟲、巨紫蛾、阿爾庫里因此,魔法裁縫們還得準備驅蟲袋,才能保護珍貴的作品不被破壞。 然而,即便達內利家族傳承了四百年的手工魔法製衣工藝,仍無法避免時代的變遷。小亨與奶奶的簡單生活,因為都市魔法裁縫店接連倒閉,迎來了失業返鄉的叔叔伯蘭特一家,家庭結構改變,也讓原本熱愛縫製的小亨逐漸被排除,淪為打掃與跑腿的邊緣角色。 他被安排整理閣樓那是家屋最角落、也最容易遺忘的空間。卻也因此開啟一場冒險:小亨在閣樓發現奶奶年輕時留下的記憶縫線,與堂妹康妮一起穿越奶奶的記憶,揭開她與大量生產魔法服裝的佩珀先生之間的秘密,並意外發現佩珀工廠與魔咒生物聯手壓迫其他手工裁縫家的黑幕。 面對壓力與不公,小亨與康妮不僅勇敢探查,也期待在即將舉行的「小小裁縫大賽」中證明自己。然而,報名名額早被叔叔保留給康妮,小亨該如何找回屬於自己的舞台? 從故事開頭到結尾,隨著達內利家裁縫鋪招牌上的文字悄悄變化,從「四百年傳承的魔法裁縫」轉為「全新系列的大獎小裁縫」,我們看見小亨與康妮一同成長、蛻變,也看見手工與記憶所凝聚的情感,重新被珍視與傳承。 每一件讓我們珍藏的衣服,背後往往都藏著一段回憶,一份情感,一個夢。透過這本書,我們與孩子一同閱讀魔法故事的奇幻,也回望現實中家庭、親情與記憶的重量。那些一針一線所編織的,不只是衣裳,更是愛與時間交織的溫柔證明。 少年小說《達內利魔法裁縫鋪》,有樂文創出版 作者為台灣THE科技人文推廣教育學會理事長,教育部閱讀推手 圖像:黃愛真拍攝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週末,太座忙得很,中午出門了,女兒還沒放暑假,遠在東京。老男人一枚的我,嚴謹自律,出門跑了七公里,回家洗衣服,澆花,餵魚,午餐記住要控制體重,煮了十顆水餃。 愛吃水餃,朋友們抬愛,常推薦他們喜歡的水餃給我,我於是有了一張水餃地圖,最遠的,竟然到了南台灣的高雄市!友情真可貴,是吧! 這些水餃,有些顆粒壯大,有些內餡扎實,有些吃起來真的令人驚艷,有些則讓我想起「家味的平實」。水餃,無疑是國民美食吧! 以前在老家,假日爸媽為了省便,自己動手包水餃,我們小孩開心的圍在一旁,把手洗乾淨,就等爸媽一聲令下,動手也來包水餃:把內餡用調羹刮一小勺,包在餃子皮裡,那時爸媽體力夠,也為了省錢,餃子餡都是自己調的,餃子皮當然自己擀,我們孩子興奮的捏啊捏的,一直嚷著:待會要吃自己捏的水餃。 至今,我還喜歡煮水餃時,望著水煮沸,水餃跳進滾水中,靜靜等待翻騰的靜甯,不一會,水再度滾了,用筷子輕輕翻攪,避免水餃黏鍋底。翻著,攪著,爸媽年輕的模樣,從腦海裡湧出。 水再度滾開,把瓦斯調小,中火靜煮,然後去撥幾粒蒜頭,倒一小碟醬油,若找出辣椒醬,最好。煮食最美好的空檔,無疑是那些等待的空檔,你可以做很多配合飲食美好的小技巧。 像今天,我掏了幾湯匙,澎湖來的干貝小魚,挖了幾條剝皮辣椒,然後,把《張愛玲往來書信集》攤開,哇,太美好了,一個人的武林! 聽說,張愛玲很不注意美食,她自己說了:「我的飲食向來是以不挨餓為度」。我呢,雖沒那麼講究,但無論吃什麼,都會「很認真的吃它而已」! 歲月悠悠,人來人去,吃食的時光,無論怎樣,都在日常裏循環。我們活著,我們吃著,日子令人感動。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為什麼要跑馬拉松?而且,還是在酷熱的六月天!六七八月,馬拉松賽事的曲線直線掉落。很多跑者選擇「放暑假了」。 我自己呢,六月跑三場,七月跑兩場,八月目前沒有。但我還沒準備放暑假。暑假賽事少,很合理。天氣實在太熱太悶,動輒三十幾度,曬得要死,悶得要命,也必然跑得要死。即便辦馬拉松賽事的單位想辦,亦會考量成本,報名的人少,等於成本很高,不划算。 可是,這幾年,我逐漸晉身不少跑友嘴中的「老馬」(馬拉松的老朋友)後,(但我要強調一下,我這老馬是跑得很慢的那種老馬),我發現,還是有一些老馬很希望鍛鍊自己的耐熱度,抗熱度,會很希望六七八月裡,仍能有一些賽事可以報名,於是,你也知道的,有需求自然有供給,像「全台PAPAGO歡樂跑」這種賽事,就會匠心獨運的,在六七八月裡,撐起一片天,辦出兩三百人的小型賽事。 人少,天氣熱,報名費不敢太高,一切從簡:繞圈賽動員人力少,補給站精簡,不給獎牌,號碼布當場領取免郵寄,電子成績單賽後下載。賽事從簡,但誠意滿滿,這是我對這些小型賽事主辦方的體認。 好了,我六月間連續三週出馬,太平山雲端馬拉松,不敵暈車與高山反應,鍛羽而歸,僅跑了17公里;新店十四張捷運站公益馬拉松,頂著37度高溫,完賽了! 昨天的全台歡樂跑PAPAGO觀音場,同樣高溫三十幾度,而且很曬(田野間跑馬大部分路段都是直接曝曬),我撐到完賽,但感覺是體無完膚了! 觀音馬這條賽道,去年是全馬跑兩圈,今年改成十七圈,但那條美麗的白千層綠蔭道,仍是最吸睛的賽道,前面曝曬在陽光下的越跑越厭世,一旦轉彎跑進綠蔭道上,頓時整個人清醒過來,心涼脾透開!清風陣陣,視野愉悅,真是我跑過的馬拉松賽道裡,最值得記憶的前幾名! 這次還有一個意外收穫:小玉西瓜田。賽事五點起跑,五六點左右,西瓜田裡便有更工作人員開始採收西瓜,裝載西瓜,搬運西瓜,後來還來了一部大貨車運送這些一籮筐一籮筐的西瓜。 工作人員會做生意,看我們陸續跑過時不但喊加油,還切開好幾個西瓜,給跑者嚐鮮,很自然的,一堆跑友分分下訂,只見完賽之後,不少跑者抱著西瓜踏上歸程。 這是我的第90馬!邁向百馬老王子又踏前一步了!我還在跑,還沒放暑假,七月還要挑戰兩場溽暑馬拉松,把百馬目標再向前推進。我還在跑,沒時間變老! 為什麼要跑馬拉松,而且是在六月天?沒什麼理由,只是,你不跑日子照樣過,然而你跑了,這個夏天你就能體會自己在汗流浹背的存在裡,有一種握拳,喊yes 的爽快感!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聽 【聚傳媒左化鵬專欄】參觀台北市迪化街一處古宅,大廳堂內,看到兩把交椅,真想坐它一坐,過過乾癮。可惜!見到「請勿試坐」的告示,我只好拍拍屁股,算了!閩南語說得好:無彼號尻川(屁股),就勿坐彼號椅子,免得惹怒了主人。 中國在漢魏以前,古人都是席地而坐,根本沒有椅子的概念。直到漢靈帝時,才從西域傳入了形狀如矮凳,可以摺疊的椅子,這種輕便的坐椅,當時叫「胡床」,後來改稱「交椅」。 在封建時代,交椅代表身分地位,不是隨便人都可以亂坐的。「第一把交椅」,更是代表了地位崇高的領袖,如水滸傳𥚃的及時雨宋江,就是坐第一把交椅的頭目。 交椅也是太師椅的前身。據說,秦檜坐交椅時,總是目空一切,鼻孔朝天,頭朝後仰,以致頭巾常常墜落,京尹吳淵為了拍奸臣的馬屁,特地在交椅後方裝上了托背,人稱「太師椅」。還有一種「金交椅」,那可是身份無比尊貴的皇帝坐的,「銀交椅」是貴族坐的,平民百姓可不能「肖想」,否則會惹殺身之禍。 南宋時期,交椅已司空見慣,婦孺都已經「垂足而坐」了。我想起一則趣聞。有一次,蘇軾經過潤州(江蘇鎮江),父母官聽說大文豪來了,歡天喜地設宴招待。酒席將散時,幾位歌妓唱起了黄庭堅的「茶詞」:「唯有一杯春草,解留連佳客」,意思就是唯有這杯茶,懂得我們留連客人的心情。春草,指的是茶。 蘇軾聽了,一本正經的說:你們是要留我老牛吃嫰草嗎?此言一出,站在他身後的幾名歌妓,忍不住靠在他坐的交椅大笑不止,椅子也被一下子折斷了。 蘇軾樂極生悲,猝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在地,賓客也笑着一哄而散。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