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馬拉松跑了那麼些年,累積到完賽97馬了,但2025新竹城市馬,對我,感情特別。 我是竹中畢業的,那三年,我經歷了那個保守但逐漸要開風氣的轉型階段,校園民歌,自由中國雜誌,胡適之,殷海光,大學雜誌,黨外運動,以及,我懵懂,但期盼愛情的青春期夢幻。 新竹中學給了我孕育的糧草,自由的氛圍。我一輩子某種反骨,某種渴望自由的特質,鑄造於新竹高中。 新竹城市馬拉松,繞著老街區,東門(迎曦門)、城隍廟,再轉到學府路新竹高中,繞經的,是我年少的,如夢一般消失的過往,可惜,我這後段班,趕路都來不及,哪有餘暇拍照?! 只能,拚命望著這些街景,拚命找回昔日的畫面,在我內心小劇場裡不停的翻滾。 跑步時,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人生的不可逆轉,大河彎彎的曲折與流逝。長巷小弄裡蜿蜒的心曲。 感謝馬拉松,提供我們腳踏土地的殷實,心思翻越的路徑,感謝新竹城市馬拉松,帶我完賽第97馬,迎向百馬的前哨戰。 搖晃啊,歲月;搖盪啊,完賽獎牌。 我們無從後悔的人生我們一逕向前的人生。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抒情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左化鵬專欄】來到重慶近郊武隆天生三橋景點,這裡「三橋夾兩坑」的景觀奇特,已被聯合國列入世界自然遺產,此處也是張藝謀電影「滿城盡帶黃金甲」的取景地。 張藝謀拍這部電影時,我們互不認識,否則我可以不要片酬幫他軋一角。我自認演黃巢最合適,「滿城盡帶黃金甲」,就是源自黃巢的詩句。 黃巢藉黃金甲表示自己的軍隊,黃金指的是黃色的菊花,他寫了兩首有關菊花的詩,菊花是花中四君子之一,竟被黃巢老兄寫的殺氣騰騰。 不第後賦菊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題菊花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黃巢是中國歷史上極重要的人物,黃巢之亂,結束了中國人最引以為傲的唐朝。一個進士不第的人,對士族、朝廷充滿了憤懣不平,率領農民起義軍,攻陷當時世界最繁華的唐朝首都長安,血洗長安城,殺盡士族與讀書人,他讓長安從此退出中國政治的舞台,再也沒有當過中國王朝的首都。 及時雨「宋江」寫了一首著名的反詩:「他年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黃巢這號人物,影響了中國歷史的走向,接下來的李自成、洪秀全、朱元璋、毛澤東等人,無不跟著他的腳步走。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我越來越相信,每天積極做一些什麼,隔一段時間回望。 你總會心頭暖暖,啊,我又累積了一些讓自己感覺有意義,很快樂的回憶呢! 一張照片,攝與10月8號。 當時我說,多添了一套書,何偉(Peter Hessler)作品集,六冊。 以前斷斷續續讀了一些,這次乾脆好好讀它一遍。 10月8日起動手讀,今天11月13日,一個月又多幾天後,在忙碌中,我竟然讀完三冊了:《江城》、《別江》、《甲骨文》。真是有趣又開眼的好書。繼續邁向第四冊,《尋路中國》。 這一個多月裡,我忙完台北時裝週,進入市議會新會期教育部門專案報告,部門質詢,完成新案子2026「年度寫台北書獎」的規劃,定案台北小旅行100條的專書《藏身台北:找一處懂你的城市角落》(這兩案都將在明年初台北國際書展亮相),還度過了又碰上下雨的第十週年台北白晝之夜(但成功打開閉關十年的圓山舊兒童樂園、動物園,讓台北未來有新的戶外演唱會舞台)。 我更開心的是:這麼節奏緊密的期間裡,我不斷在讀書,亦不斷在跑馬拉松,這一個多月裡,我完賽了三場全馬:烏來馬、南投馬、板橋馬,把百馬哥目標逼近到第96馬了! 我忙碌開心,是可以替公部門做一些事; 我讀書開心,是為自己愛閱讀的靈魂繼續添加色彩; 我跑馬拉松開心,是讓體能超越同齡繼續向未來探底。 我喜歡這樣的日子,繼續 run 吧,run我們自己的路,run 我們自己的風格。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左化鵬專欄】「擱筆亭」位於武漢黃鶴樓左近。唐代詩人崔顥早李白一步來到黃鶴樓題詩在前。其後,詩仙李白也來到黃鶴樓,見景色如畫,詩興大發,也擬題詩,但見崔顥已題詩在前,李白自嘆弗如,擲筆三嘆:「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前頭」。後人建亭紀念,取名「崔顥題詩 李白擱筆」的典故,故名「擱筆亭」。 擱筆亭已成文人墨客來到黃鶴樓必參觀的一個景點。孔子六十四代孫清朝戲曲作家孔尚任也來到黃鶴樓,因服膺崔顥的傑作,也敬仰李白的氣度,在擱筆亭留下一副楹聯:「樓未起時原有鶴,筆從擱後更無詩」。 現在亭柱上的楹聯是由著名戲劇家曹禺所書。亭名行體書法是由中國著名詩人臧克家重新書寫的。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左化鵬專欄】來到重慶最熱鬧繁華的渝中商區,周遭大廈連雲,看到一座方尖碑,此碑現在是重慶的地標,名「人民解放紀念碑」,之前,它有另一名稱「抗戰勝利紀功碑」。 我在碑前佇立良久,感慨系之。當初,老蔣在此興建這座方尖碑,碑高七丈七,紀念七.七抗戰勝利。不旋踵神州赤化,老毛將這座碑改成「人民解放紀念碑」。 幾十年來,一樣的月光,照在一樣的碑上,我想起台灣歌手蘇芮的一首歌「一樣的月光」。(略改數字,將新店溪改成方尖碑)。 什麼時候兒時玩伴都離我遠去 什麼時候身旁的人已不再熟悉 人潮的擁擠 拉開了我們的距離 沈寂的大地 在靜靜的夜晚默默的哭泣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一樣的月光 一樣的照著方尖碑 一樣的冬天 一樣的下著冰冷的雨 一樣的塵埃 一樣的在風中堆積 一樣的笑容 一樣的淚水 一樣的日子 一樣的我和你 一樣的笑容 一樣的淚水 一樣的日子 一樣的我和你 什麼時候哇鳴蟬聲都成了記憶 什麼時候家鄉變得如此的擁擠 高樓大廈 到處聳立 七彩霓虹把夜空染得如此的俗氣。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左化鵬專欄】李白好吹牛,說什麼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連兩日,舟行長江,我都豎耳傾聽,兩岸山林,從未傳來一聲猿啼。 其實,也不能光怪李白,其他如唐人高適「巫峽啼猿數行淚」;唐人劉長卿「猿啼客散暮江頭,人自傷心水自流」;唐人王昌齡「行到荊門上三峽,莫將孤月對猿愁」;北朝人酈道元「每至晴初霜旦⋯常有高猿長嘯⋯故漁者歌曰:「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 行經西陵峽、巫峽、瞿塘峽,每到一處,也曾上岸遊覽。怪哉!別說是老猿,連隻獼猴也未曾得見。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翁佳音專欄】不知幸或不幸,這幾年職業歷史研究者退休當周末農人的老番,突然被擺設成遊客眼中的無言陪襯風景了。每年四月的鐵道花旗木、十一月一、二日國際跑水節,老番的彰化二水頂厝仔陋屋剛好位於節慶蛋黃區,遊人如織。 十一月一日清晨,老番因趕搭十點半高鐵南下高雄,匆匆砍剪清理園中茂密的樹枝,一隊遊客從籬外走過,看水圳,導遊努力說著文史與生態。 老番不知導遊講啥,倒是生平對八堡圳歷史稍有認知與心得,畢竟是生活一部分。對1990年代後半期官方倡導下學者或文史專家所論述出來的新穎跑水節,有一種現場在地職業研究者的尷尬與苦笑。 還好,老番歷史學有彈性,生平厭倦中國式「歷史不容竄改」、「不容置疑」的偽神諭教條,歷史可無盡止辯論。就如「台灣光復」,當然是一時獨斷定義,後來人反省這個歷史「名詞」的虛實、意義時,是好事,是一種當地人的覺醒與再生,也是一種該負的責任。 所以咧,老番餘生好像又有個既新卻舊的課題可探討:八堡圳文化如此官方敘述與官辦發展,究竟對二水好不好?從無言風景轉化成說話人,無須大驚小怪。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員,著有《解碼臺灣史1550-1720》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羅文嘉專欄】臉書跳出多年前,帶孩子去宜蘭壯圍旅行的照片。 姐弟倆在黃聲遠的建築作品爬上爬下看風景。 姐弟相差八歲,有一天我問羅小姐:「你想要一個弟弟嗎?」 她狐疑的眼神,說明不安、未知與可能的些許期待。 「爸爸媽媽有一天會老,會離開你,有兄弟姐妹,有事總是有人商量⋯」 十幾年過去,我始終把家庭旅行當作生活中重要的事,再怎麼忙碌,每年一次的家庭大旅行不能錯過,有空也盡量安排各種小旅行。 於今再看當時照片,父親的視角一輩子都在, 只是孩子不知道。 幾點感觸分享: 有兄弟姐妹是無比幸運與幸福。考慮多一個孩子吧! 孩子成長時期多陪伴、多出去走走、多拍照錄影留下回憶。 作者為海峽交流基金會副董事長兼秘書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蔡詩萍專欄】自從我家太座宣稱她要在我百馬團重出江湖陪我跑一場後,很多朋友好奇:美美的她,行嗎?! 我必須說:我家太座就是我見證女力時代的近身指標,她早就跑過好些場馬拉松了,只是多半十公里,或半馬而已。 不信嗎? 有圖為證:2016奈良馬,2017馬祖馬,後來,還有新竹馬(抱歉暫時找不到照片)。 這次,她有感於我認真找啾啾陪她參加廣播金鐘獎,宣告她要陪我百馬團後,果然,言而有信,美女不打誑語,在2026第二屆嘉義民雄打貓馬主辦方周大雅先生的熱情邀約下,她要再次出馬了! 至於,跑多少呢?我想做老公的,不忍她太辛苦,願意陪跑一段我就很感激涕零了,幾公里都無所謂啦,愛就是陪他一段,是不是啊! 我們還在跑,我們沒時間變老。 作者為知名作家、台北市文化局長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照片為作者提供 【聚傳媒翁佳音專欄】為何叫大霸尖山?資深登山文史專家慧諼等人提供老番一些資料,大概可確定泰雅族的各種叫法中,都包括Papak一字,意指「耳朵」。有兩座Papak山,大Papak與小Papak,漢語音譯大概就是「大霸」、「小霸」了,山頂四方型,稍類尖狀,於是乎,合成語的「大霸/大壩尖山」山名便產生了。 清代後期,此山名連同另一名稱「熬酒桶山」已出現文獻上,「高插雲霄,為人跡不到之區(山上積雪經年不消,雖盛夏寒氣砭人肌骨,生番亦不敢近)」,指出連原住民也不敢到這裡來。 Papak是人的耳朵?日本時代的調查有說是「兔子」之耳。看來,山名還是端看居民或旅人的眼睛各自感受,兔耳、古時蒸餾烈酒用的酒桶等等,「橫看成嶺側成峰,. 遠近高低各不同」。 古人其實還另有形容「霸山」的詞彙。清初文獻有「冠石,聞在南日社大山之後,有巨石峭削巍峨,出內山之巔,其形如冠。土番指石為的,登絕頂,東洋及山後諸社可一望而盡」,「亦有捷徑可通,但奇險耳」。歷史研究者,如伊能嘉矩與老番,大抵同意「冠石」山就是後來的大霸尖山。想起多年前,光博教授開車載老番到此山之下,雖在山下路旁,還是有俾倪群山四海的感覺。 冠石,就是山狀似王冠、帽子,十九世紀六零年英國王家海軍從海上形容此山「a remarkable hat- shaped peak」,似乎從海上在日昇天氣晴朗時可遙見。日本時代陸軍船舶特別幹部候補生也記錄可在海上遙見大霸尖山、雪山。 時代再往前追,十七世紀中的荷蘭地圖中北部方向也有「一座」特別標出文字的「王冠山De Kroon berch is altijt boven met snee bedecken山頂常覆蓋雪」,老番傾向認為「王冠山」就是「冠石」,山狀如帽;古往今來世人眼睛哩,山形不是只有像耳朵,只是尖。大霸尖山,晚期文獻有說「人跡不到之區」,早期文獻卻說「登絕頂,東洋及山後諸社可一望而盡」。齁齁,山河依舊在,笑看世人各自表述講故事。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員,著有《解碼臺灣史1550-1720》 ●專欄文章,不代表J-Media 聚傳媒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