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左化鵬》哽咽唱著母親常唱的歌

    【愛傳媒左化鵬專欄】12月4日中午,蔣濟翔兄顯得格外興奮,二十隻耳朵豎起來,聽他一人唱歌。
    起先,他還有些腼腆,半遮半掩的唱了一首「風沙行」,接著,不待聽眾安可,他乾脆自動自發,又唱了一首「道情」。
    「風沙行」,是一首東北青年寫的抗戰名曲,歌詞優美,曲調悲涼。蔣兄曾執著話筒,唱給大陸著名的作曲家陳鋼聽,他表示從未聽聞。
    「紅燭將殘,杯酒已乾,相對無言、無言。潯陽酒醉,誰曉長夜何漫漫。共君一夕話,明日各天涯,縱然惜別終須別,別後誰復知見期⋯⋯」。
    蔣兄說,孩提時,母親常唱這首歌催他入眠,因此,每當他唱「風沙行」,總會觸動起「風木之思」。
    這是我第二次聽他唱這首歌,記得去年三月,在平溪一家咖啡廳,首次聽到他唱「風沙行」,他唱著,唱著,眼眶泛紅,語帶哽咽,幾乎歌不成聲。
    蔣兄文學涵養深厚,若非「陽春白雪」的歌詞,絕不出自他的歌喉。他接著又唱了一小段鄭板橋作詞的「道情」。
    這首歌,不知由何人譜曲,蔣兄的嗓子配合詞曲,簡直天衣無縫,渾然天成。他婉轉唱來,令人擊節讚賞。
    「老漁翁,一釣竿,靠山涯,傍水灣,扁舟往來無牽絆。沙鷗點點清波遠,荻港蕭蕭白晝寒,高歌一曲夕陽晚。一霎時,波搖金影,一抬頭,月升東山⋯⋯」。
    4日中午,我們十一位好友,在新店崇光女中對面的一條巷弄中吃福州菜。店家門口,巧遇闊別歌壇多年的「苦情歌王」孫情,互道寒暄後,他有事先行一步。
    可惜呀!我未能見到瞇著眼,皺著眉頭的孫情,和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蔣兄,相互PK,一尬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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