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彤》嘉義二二八的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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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傳媒張若彤專欄】3/2,暴徒去市長官邸行兇、隨機打殺外省人,台籍警察跑光,槍械早在此時就落入暴徒手中,流氓也組了自警團,暴徒繼續攻打眷屬宿舍、鐵路郵電交通廣播電台,宣傳攻擊政府及軍隊的言論,憲兵此時就有應市長請求短暫介入(治安瓦解了喔),但敵眾我寡只能退去,市長不是沒有想辦法用談的,市長找了議長請他擺平,但根本沒用,暴徒還加碼繼續打了專賣局嘉義分局的員工宿舍。
    3/3,外縣市更多人加入後,嘉義開始組織處委會(及保衛司令部),結果選了陳復志當主委兼保衛司令部作戰司令(陳復志自己也說了只會作戰的,這個意思就像是明明應該促進和諧、和平的二二八基金會,找了鷹派的楊振隆當董事長及執行長),並號召台籍日本兵及學生兵加入。孫志俊此時才讓羅迪光營長派人進市區鎮壓(羅一開始還嫌自己兵力不夠想按兵不動),處委會也派參議員也進來談條件(要軍隊繳械)但談不攏,談不攏,民軍就開始打憲兵隊(喂你不是說怕在市區開打羅營有火砲會傷到市民嗎),但根本打不下來(數千對一百),當天晚上市政府被民軍佔領。
    隔天早上(3/4)憲兵隊先在凌晨把外省公教人員送走(去水上機場),然後突圍去山仔頂(嘉義中學)與羅營長的部隊會合,民軍當然接著打嘉義中學,這時候羅營長才用迫擊炮朝他們攻擊。陳復志他們則宣傳,說羅迪光營長違反了陳儀的命令進入市區、還用迫擊炮傷平民,但我認為這是卸責之詞,民軍作戰本來就是會拿平民當擋箭牌,被打了就聲稱對方為什麼要打平民,這根本是SOP,一來轉移那些莫名其妙捲入戰鬥者的怒火到敵人身上,二來讓大家忘了始作俑者就是他們。當天市長憲兵和部分外省人從嘉義中學突圍前往水上機場,羅營則退往紅毛埤,羅營的部隊在嘉義中學死傷慘重,還發生了俘虜被懸吊割耳鼻處死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誰有辦法說停就停?此時處委會裡面有些人還是天真的想要叫停雙方的殺戮,發表了聲明要大家都各退一步,當然是沒人理會,此時不但外省人遭殃,連台灣人自己也難以倖免(記得我們講過的那位原爆倖存者差點死在二二八的王文其醫師嗎),處委會這時想到了高山族,他們跑去找高山族下來,說費用他們承擔,結果這些人一下山就跟著大家去打了紅毛埤軍械庫和水上機場(則你真的真的是讓他們下來維持治安的嗎,這其實是一個疑問,因為資料上顯示,處委會讓高山族下來要做的事情之一,其實是掃蕩市區的殘餘國軍)。
    紅毛埤的守軍撐到了3/7不得已突圍,蘇國良等三人斷後引爆軍火庫殉職,羅營長和警察局長也退到水上機場,就在路上遇到了押送南靖糖廠外省人的台灣人,直接以優勢兵力把對方幹掉、把人救出來。這其實是殺錯人了,但這時大家都殺紅了眼,押送的人死得非常慘。
    水上機場繼續被打,幾千人打一兩百人(軍加民),沒打下來。再請了陳篡地來助拳,還是沒打下來。幾輪談判過程中,國軍援軍的空投物資已到,甚至發動了一波市區空投中日文傳單。民軍此時還調來重武器對機場砲擊三十幾發,依然沒打下來(彈著點根本離機場很遠),國軍還在機場外圍掃蕩了一波,這次又又殺錯了不少人。跟游擊隊、民軍作戰,軍人是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的,這是戰爭的常識,看看越戰那些慘案。
    3/10,民軍發動了一波山砲數門、輕重機槍二十多挺、步槍千餘支的攻勢,但仍然沒打下來。
    3/11,整編21師空運了一個營來水上機場,結果陳復志還親自來談判,就和一起來的潘木枝、陳澄波、盧鈵欽等人被抓了。
    所以說二二八你要看,就全部看。若不願意看全部,又想要對二二八下一個判斷,那就聽廖繼斌館長的就好:「二二八就是強凌弱、眾暴寡,冤冤相報。」
    忘了說,陳儀這時候在做什麼?他一直要高雄及嘉義方面,要「以民眾克服民眾」,要求軍方應該尋求政治解決的途徑。
    其實客觀來說,處委會裡面也有人真心希望談判,但這些人也覺得打一打也不錯,可以爭取到更好的條件。
   但是啊,人生最怕的就是這個但是,殺戮與仇恨的火,豈是你想要停就停的?

 

作者為《如是二二八》、《究竟二二八》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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